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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从南洋渔民肝至海盗王权 > 第9章 金楼地,销金货

第9章 金楼地,销金货(1/1)

  渔船改道,由原本往明岛一路行至虎门。到的时候已至黄昏,可港口的船只依旧不绝。

  夕阳映照下的海港边停着不少大船,上面传来水手和劳工的呼喊,呼喊声中微风吹过,一副唯美图画被残阳揉碎。

  “这虎门倒是无愧为南洋的第一港口啊!”

  徐老头儿和郑十妹不禁赞叹,一派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在他们的身后,陈烛收拾着船上的这次出海捕捞的鱼货,而梁瓒则是眼神幽怨地蹲在旁边。

  “第一次出趟海,半点传说中的宝贝没捞着,钱袋子倒是给搭上了。”

  梁瓒嘟囔道。

  “你说什么?”

  陈烛收好了渔网,笑吟吟地看向这位在外海迷失的大财主。

  他腰间悬挂着的钱袋子沉甸甸的,不用想也有不少的银子。

  “没,没什么。”

  梁瓒算是看穿了这位不好惹的主。

  对方接他上船后愣是一刻没停,仿佛有着天然的方向感将他一路带了回来。

  更重要的还是从那老头和小妹妹的口里不难得出,对方一次没有来过这儿。

  仅仅是凭着方向感就找到了虎门的位置?狗屁!他才不信呢!

  疍家渔民里还有这等人物?

  看着陈烛,他再生不起半点脾气。

  几个人刚走上岸,便有几个港口上的伙计与梁瓒打起了招呼,显得颇为熟络。

  “德荣,又做你那没个正经的修行梦了?别到时候出海没见着什么奇遇,先给那海盗掳了去换赎金。”

  梁瓒摸了摸后脑勺,德容是他的字。

  “你爹正满城逮你呢,我劝你啊!赶紧回家,不然小心被打个屁股开花。”

  “也莫做那习武的梦了,你除了会那抱拳礼还会些什么?”

  梁瓒没好气地一一瞪了过去,转头看向陈烛却赫然变了一副泥腿子的模样。

  “要去金楼,往这边请。”

  ……

  “这就是金楼了。”

  梁瓒指着藏在园林中一座辉煌的建筑说道。

  “若是要找能收你这宝鱼的地方,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陈烛转头看了眼徐老头儿和郑十妹,两人正直勾勾地盯着那楼檐上的雕花。

  “你们先去这虎门湾逛逛,我一会买卖的事了了就去找你们。”

  他轻声说道。

  而一老一少顿时撒开了腿往热闹的人群中钻去。

  陈烛失笑着摇了摇头,旋即看向了梁瓒。

  “这一条宝鱼能卖多少银子?”

  “少说几百两!八百宝鱼种,莫看其功效,单论他们对于修行的帮助便难以估计。”

  梁瓒一把推开了金楼的大门,登时有金粉从中洒出,无愧于金楼之名。

  “梁公子,又来碰武馆的运气了?”

  一个伙计迎了上来。

  “今天啊,你怕是更没有机会了,咱们那十三牙行的老板要在这里设宴迎接新上任的总督和一众官员。”

  梁瓒一愣,旋即佯怒道。

  “什么话,我今日是来给你们楼见见世面,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宝贝。”

  “行了行了,”陈烛扒拉开吹嘘的梁瓒,径直将一个桶踢到了伙计的脚边,“看看,这鱼值个多少银子?”

  伙计一皱眉,看也不看这桶里的鱼便开始驱赶。

  “哪里来的曲蹄,今日这可是要款待牙行的老板和新上任的大官。”

  “可莫要借着这姓梁的憨货在此生事,否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梁瓒指了指自己,这次不再是佯怒了,而是真怒。

  “不是,你叫谁憨货呢?”

  伙计也是冷笑。

  “叫你呢,平素里天天念叨着习武,这次还想着出海撞个大运踏上修行一途,你爹都快给虎门翻了个底掉了。”

  梁瓒的鼻头抽动,额角青筋跃动。

  “习武修行走仙途,何不可成为正业?”

  伙计扯下了肩膀上的抹布,讥讽道。

  “得了吧!你就是个销金的憨货,还妄想修行成仙呢?还带个臭打鱼的曲蹄来我们这搬弄是非……”

  “等等,那曲蹄呢?”

  伙计登时反应了过来。

  “骂他就骂他,你说你捎上我一个来做生意的干什么?”

  陈烛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伙计一转头,便突觉下颌一阵剧痛传来,顿时间只感到一阵天昏地暗。

  他再站起来的时候便看见梁瓒吃惊的模样和陈烛冷笑的面庞。

  后者微微侧身,放在雕花木窗旁的一个花瓶上面映出了他的相貌。

  鼻头两道血,下颌已然合不拢了。

  “你灼什么?来我金楼闹四?来银啊!”

  伙计一摸牙,才发现自己漏了风。

  陈烛一乐,可梁瓒却提桶便将他向外推,嘴里念叨着。

  “哎哟,我滴祖宗啊!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命了你?”

  陈烛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往外推了。

  梁瓒越过陈烛的肩膀往外一看。

  金楼的大门前已经涌上了一群伙计,手持木棍,凶神恶煞地看着两人。

  他的脸色一白,喃喃道。

  “要死了,这金楼的伙计个个都是习武之人。虽说没有踏上修行的一道,可单拎哪个都不好惹啊!”

  陈烛闻言心中放宽了大半,耸了耸肩问道。

  “那玩意这么骂你,忍得了?”

  “忍不了能怎么样?这金楼可是人家的地盘!”

  梁瓒低声说,转头就想赔笑。

  陈烛看着围拢上来的一众拿木棍的打手,轻声与那梁瓒说道。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得多了,人家就要拿刀剐你的心了。”

  陈烛转头奔着那些持棍的伙计冲去。

  其中一人抓棍腾空想要劈他的头,却被他先把住了盖位,捞手抛摔接上。

  腾空的伙计还没升到最高处,棍子先落了地。

  陈烛一脚踏在了对方的头上,留力后也生生让其昏了过去。

  他轻轻一踢,木棍反而腾空落在了他的手中。

  轻捏棍尾,最大程度延伸了棍长后他缓缓一扫,在场众人的棍子均是被他一击架住。

  泼水上田,登时棍如开花。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木棍纷纷落地,伴随着的是如炮仗般的棍与面接触后传来的击打声。

  片刻后,没了声响。

  梁瓒讷讷问道。

  “你这是什么棍法?”

  “六点半棍,想学?我教你啊!”

  两人话音一落,金楼往上的楼梯间传来了疾步的踢踏声。

  一个女子走了下来,皮肤白皙,身材丰腴,眉眼间含着柔情。

  只是这柔情看着倒成一片的伙计和坐在门槛上的陈烛后陡然无存。

  “发生了什么?”

  伙计已然被吓了个痴傻,透风的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反而是陈烛将那装何罗鱼的木桶从梁瓒手里接了过来,往地面上一放。

  “汪汪汪!”

  狗叫声从里面传来,似是帮伙计回应了这诘问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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