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淮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野男人”形容他。
尽管温世晖不知道这“野男人”是谁,但他着实心情微妙。
绕来绕去,竟是因为他才使得温念被禁了足,连电话都打不通。
意识到这点,他起身,冷着脸道:“我要见温念。”
今天,他必须亲自见到人。
小小的杂物间内昏暗无比,唯一的光源只有那扇窗户。
光线透过玻璃,却正好打在了躺倒在地意识不清醒的人身上。
而处于昏迷状态的温念丝毫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蓦地,房门从外面打开,一阵嘈杂过后,照在她身上的光束瞬间多了道。
温世晖殷勤地说道:“沈总,这里就是小女被关禁闭的地方,您放心,小女一定安然无恙。”
下一秒,沈景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一言不发,沉着眉,冷静地找寻温念。
看清楚杂物间的环境后,他对温世晖的话产生了怀疑。
视线很快停留在角落,看见倒在地上的女人,他狠狠皱起了眉。
这是怎么回事?
沈景淮长腿一抬,大步迈了过去。
温念的脸色苍白,整个人脆弱得像薄如蝉翼的瓷片,仿佛一碰就碎。
看清她的模样后,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底。
直到很久以后,沈景淮才明白,这是名为“怜惜”的感觉。
他冷淡地瞥了眼温世晖,“这就是你说的‘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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