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不解,可土地如中了癔症,只说着:
“不可说……不可说……”
【太上老君乃我道门三清,位同尊师,又怎会沾染这等孽果?若这鹤果为天庭来人,那便说明天庭的变故巨大,连三清都自身难保。】
【若是如此,我此行就须得万般慎重,切不可暴露。】
“老儿,这三清……究竟是何人?”
行者兀自喊一声,唤回了土地的元神。
土地捡回手杖,擦擦额头的汗珠,这才答道:
“此等天仙名号,小神也只略知一二。传说道门有极高极贵者,号曰三清、四帝、九曜、元辰,都是小神望尘莫及者。”
“尊为玉帝,便是四帝其一。而这笔记主人提及的太上老君,则是那三清的一位,尊号曰太清境大赤天道德天尊。”
“照这样说,若是连此等道门至尊都沦为了妖魔——”
那这天地之间,又有几人还能坚守正道?
行者不由暗叹,虽与土地相顾无言,却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我将和尚血肉变成的童男童女,尽数献与了那鹤。他喜不自胜,又在我的劝导之下,许了此地十年的雨水。】
【见那鹤喜笑颜开,兽相尽显,哪还有半点仙气?我便索性趁热打铁,唤小妖取来酒水佳肴,为那鹤办了一场酒宴。】
【我与那鹤称兄道弟,搏得了他的信任,顺势从他的嘴里套出了不少的秘辛。】
“果然,这妖门邪道不论怎样伪装,终究不免露馅。”
行者问道:
“土地,同是修行,那名门正道,与这妖门邪道,到底有何分别?”
“小神虽不才,却也是苦心修行,才成了这一方土地。”
土地便为行者讲起修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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