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诡树前坐着位红袍男子,拿着朱笔不知道在勾勒些什么。
“这种鬼地方也能作画?”女子站在背后调侃道。
“你来不会是为了挑衅我吧....”
红袍男声音冰冷,语气中没有半分怒意,朱笔在石砚上蘸了蘸,没有回头。
“程道燕死了,估计是阴天司的人做的,很快就会来找你。”
闻言,红袍男将手中动作停下,“炼人丹本就是极其阴损的事,定是要遭报应的,可惜白白葬送了那一身修为。”
女子将手搭在丰满的胸口,讥笑一声:“论起阴损你也丝毫不比他差。”
“偷了大乾皇室的东西,很快就会有麻烦上门的。”
男子淡然笑着,重新执笔,手指一捏,诡树的的根枝向外蔓延,将女子的脚步驱赶出去。
“来就来吧,他是为了自己的实力,而我却不是,怎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