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爷眼睛一亮,气都消了几分:“算你这狐狸是有道德心的,但是不再给些好处,你猜我还会对赤虎说些什么?”
胡娘娘一听,这厮反倒是朝她要起好处来了,便抬步走上前,一指勾向黄二爷的下巴,吐气如兰:“这好处嘛,当然少不了二爷——”
“啊!!!”
她的话音尚未落,只听那黄鼠狼再度尖叫一声,死死捂起脖子上原本的伤口那处。
原来是刚刚在狐狸凑近时,白迁又趁机张嘴给了黄二爷一口。
而且咬的方位极其精准,他就喜欢专咬同一个地儿。
“哎呀!”
胡娘娘半捂着嘴,像是没想到白蛇还敢咬人一般变得吃惊:“二爷呀,我那灵药只治你上一次的毒可管不了这一次的,常言道蛇兽无情,短时间内中两次毒只怕那灵药也会变成毒药。”
“三天内你要是解不了毒可就必死无疑了,而第三天刚好是大王的寿辰,你是知道他的性子,小妖敢不给他面子去赴宴也会死得凄惨。”
“这可如何是好啊哈哈哈哈哈。”
说着,胡娘娘幸灾乐祸地带着白迁离开,走时还状似调侃白迁:“蛇儿怎么这般急性子,咬一次就算了,怎么还能咬两次。”
“下次可不准了。”
“起轿!”
悲喜二狐见主子上轿,当即便重新叼着灯笼将轿子抬起,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徒留那黄二爷在原地疼得撕心裂肺,不远处的汉子悠悠转醒,见到黄二爷当即连滚带爬地跑到他面前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