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间闻言,随口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李家村交起足够的税肉?”
杨显声音低沉的说道:“李兄,你有所不知。”
“云溪山虽说野物繁多,但地势却复杂的很,整个百流县,也就李家村背靠地形平顺的山岭。”
“另一边的地界不属于百流县,我们也没有资格进入。”
“唯一算的上好的通道就是李家村尾的那条进山路线,可这些年税肉案颁布下,李家村的人沆瀣一气,将上山路线垄断。”
“要是其他村的人借着那条道进山,被发现的话,就会被李家在县城组成的武馆针对。”
“杨,郑两村地界,山势险峻,要想交齐官府的税肉,除了铤而走险外,就只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不愿做,又没办法,交不出税肉,不仅家眷被扣发配到春风楼,就连男丁也坐牢,再无翻身之日。”
“这两兄弟跟着我,也是苦了。”
李间叹道:“早年我父母尚在,李家村搜山的份额还能分到些许,待到他们离世后,村中人也将份额抢去。”
“明明我父亲母亲是因为搜山而死,可队里却丝毫没有表现,这也就是算了,份额也抢去。”
“连我也不得不上山打猎,就这种情形,侥幸猎得野物,还有人要窃我税肉。”
“无可奈何,只有杀了他。”
“同村一脉,也是无可奈何至极。”
杨显愁闷的叹了声:“李兄年纪轻轻,经历之多令人感叹啊。”
“要是能出去的话,真想和你也结成兄弟。”
没人接这茬,气氛骤然冷了不少,那杨显似乎也陷入回忆之中,其他两个看起来也不是健谈的主。
李间索性靠在墙角,摆出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精神进入虺主观。
[虺主观]
[信徒: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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