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高和严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向往和不甘,随后却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项伯腾的批评和指点,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想法的。
但这种东西一言而尽。
就好像小马过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
归根结底,还是过河,上岸。
稍微平静下来之后,范高继续道:“其实在我看来,你们两位对于职业道路的理解,还有当前的受众,以及评委的喜好,都有各自的道理。
只不过,康老哥的《流莺》,表达还是过于下里巴人了。
而严老哥的芭蕾舞女,则是过多专注于私人化的表达……”
说到这里的时候,范高真正想说的其实是“跟青春期小男生似的”,一心营造心目当中的女神。
那些评委们可大多数都是成功人士,人生赢家,谁跟你共情这个啊?
人家甚至都不用开口,只一个眼神,女神就得乖乖主动掰开。
他们实在看不懂你的画啊。
至于广大群众,对这股文青纠结劲就更加不感冒了。
别人画芭蕾舞女,好歹还有高抬腿,一字马,鸭子坐之类的动作可以欣赏,你这画没甚看头啊。
“卧槽,老弟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踩我们?”
“行行行,笔给你,你来画!我倒还真想看看,你能画成什么样。”
两名老哥有些恼然道。
“我正有此意。”
范高闻言自信一笑,当真拿起铅笔,打起草稿来。
图生图,相似度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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