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饭店的时候,蒋恒生问他:“30万!30万哪勤之,你刚才为什么不答应孙总?”
“我不想做这笔买卖,不想把自己的名声搞坏。”
1990年,我国还没有加入WTO,这些制药厂如果拿到技术,将会疯狂的进行生产,然后对内销售,对外销售。
防制药也好,假药也好,他管不着。
但是技术不能从他手里流出去,不能影响他的发展和计划。
他不给别人发财做垫脚石。
“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顾虑太多了。”
蒋恒生不是觉得30万多,只是陈勤之的论文本来就在阿卡波糖上市之前发表的,这也属于他个人的技术。
他从下面的城市上来,他留在汉城不容易。
碰到一个掉钱的机会不容易,他希望陈勤之能够把握住。
“恒生你相不相信,我如果跟孙总开口五十万,他都能答应。但是我不想这么做。”
陈勤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把自己的野心敞开,也揭开了孙总的伪善面具。
做生意的,你哪能算得过他们呢?
蒋恒生一惊地看着陈勤之,陈勤之依然波澜不惊。
“恒生,孙福临他比谁都清楚,他如果在今年内能把a-葡萄糖苷酶抑制剂提取出来,往后几年大康医药的销售额将会以千万,或者更多为计算单位。
他不仅可以销售给国内,还可以销售给其他国家,恒生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知道这对研发公司又意味什么?
意味着他们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成果会大打折扣。”
搞医药研究的就是这样的,要么饿一辈子,要么几代人不用愁。
只要你能研究出来,一夜暴富不是梦。
黄色地灯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在地上,蒋恒生又觉得陈勤之还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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