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长袍男子有些迟疑,旁边妇人走过来空出一只手一把按住钱袋,瞪着长袍男子,厉声说道:
“粮价越来越贵,还有十日才能到宁安城,你要把钱都浪费在那个贱人留下的贱种上?”
长袍男子低头不语,半响后哀叹道:
“让礼儿早点下去和礼儿他娘团聚也好……”
被流民掳走后的赵礼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渐渐的不在挣扎,无声的留着眼泪。
…………
“我去,这爹娘真不是人!”
陈长命趴在山坡上看了好大一出戏,不由得骂了一句
若是长袍男子骑马追去,在马上挥剑一削,那两个面黄肌瘦的流民还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拿下。
对方有剑有马,那两个流民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还是干了。
无非就是看出了这男孩与后娘不亲,赌长袍男子不舍的花这个钱。
逃荒的流民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若是长袍男子或者丰腴妇人牵着小男孩走,想必没有人会动这个手。
同情了一下那和他差不多大的兄弟后,陈长命发现那两个流民的身形渐渐从米粒大小变成了石头大小。
“他们在往山上跑?”
陈长命大惊,连忙寻一隐蔽处躲藏。
这时候他和城墙士兵一样有些投鼠忌器,怕山上有二人的同伙,保不准就在哪颗树后窝着。
陈长命悄摸的用枯叶覆盖自己全身,从包袱里拿出杀猪刀,趴伏在一颗树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陈长命屏息注视着二人上山的路线。
越来越近
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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