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的城门紧闭,两个身着甲胄,腰间佩刀,挂着腰牌的士兵面无表情的站在城墙之上。
而城门口有许多布衣破旧,脸上沾泥,面黄肌瘦的流民在门口歇脚。
不同村镇的流民聚在一起交换着信息,也有期盼、等待城门打开想要进城谋生的流民。
“好吧,看来这个城池进不去。”
陈长命有些遗憾,他只能在行几天路找下一个城市、镇子了。
正准备绕路离去,陈长命看见山脚城门前有一个长袍的男子牵着匹马走来。
比较干净的服装在一众流民中很显眼,更别提马的腰背处挂着的包裹,一众流民都不由的将视线放过去。
但长袍男子腰间佩戴的宝剑和城墙上高高注视着他们的士兵令他们打消了这个心思。
长袍男子的身后是一个较为丰腴的妇人。
妇人左手抱着个裹在布里正在熟睡的婴儿,右边后方跟着个低头的小男孩。
抱着婴儿的妇人走在前头,似乎完全不在意身后跟着的男孩。
本来只是普通的一家四口进城。
但从陈长命这个方向看,可以看到在街道的两旁,有两位穿着破烂的流民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一家四口。
二人对视说了什么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朝着中间大路摸去。
长袍男子牵着骡子停在城墙底下,朝着城墙上的士兵一拱手后,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册子,示意给城墙上的杂役看。
看样子是通关文牒之类的东西。
城墙士兵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可以放行。
嘎吱——
城门将开
但在此时,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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