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爷早就暗中花钱买了户籍脱离流民身份,离开南街又破又臭的南街住在了西街的院子里。
每天去南街门口收收保护费,哪怕分给帮派一些,官府一些,自己也能剩下不少,可谓一份美差。
咚咚——
石东向门口的两个护卫请示之后,听到里面传来“进”的声音后,便推门而入,一进去就哀嚎道:
“叔叔,今天有个流民刚来,乞讨不交保护费,我上去劝说,他竟将我划了一刀,差点肠子都要给割断了……”
石东说着,努力挤出了几滴鳄鱼泪
被唤石爷的是个肥硕的胖子,或许早几年的他还算健壮,但自从脱离乞丐身份之后,就过得愈发滋润。
“吵吵嚷嚷的作甚,不就是被划了一刀吗?”
石爷撇了他一眼
他与这个侄儿的关系并不亲近,不然也不会让石东继续当乞丐。
不过石东倒是一直借用石爷侄儿的身份在乞丐里耀武扬威,成为乞丐中的恶霸。
他也懒的管。
“叔叔,我受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这流民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我说在淮安城乞讨都要叫保护费给石爷,他竟然说石爷算个屁……”
石东一脸气愤的说
石爷看了他一眼,自然知道侄儿说的话大概率半真半假。
骂他是假,不交保护费估计是真。
“你叫张北河跟你走一趟,若找到那个流民,警告一番,若还不交保护费,就打断他的腿。”
没有腿跑不了,乞讨到多少钱都会被别人抢去,而没有腿也干不了其他工作,只能乞讨,可以说比直接杀死更折磨人。
石爷十分不耐的挥挥手,对处理一条人命没有任何感觉。
石东得了口谕,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当即就回南街叫其余乞丐明天找陈长命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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