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骗了我。
此言一出,屯长瞬间理解了,这就不奇怪了。
他们清理巫道,不就是因为这群巫道们不仅为了钱财欺骗他们,而且还收了李肃的钱财陷害董越,致使两位中郎将皆死吗?
不过他也是勾起了好奇,“不知是怎么欺骗的?”
“他言我兄长决而能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但他说我日中则斜,这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其实,对于贾玑来说,这些都不是杀相师的理由,只是托词而已。
他只是觉得,应该杀相师。
贾穆为什么要向西而不是等颍川的那支军队?
不就是想掌握牛辅董越两人留下来的军队吗?
清理郏县巫道一事,则是证明了这一点,而这相师也属于郏县巫道,杀了也没什么问题。
可能他这么做是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但贾玑不在意,相师活着可能会惹出一些麻烦,但死了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麻烦。
再说放过相师的人是他兄长,和他贾玑有什么关系?
“那就该杀!这群人为了钱财以巫道蛊惑中郎将,还欺骗我们这么久,着实是该死!”
屯长义愤填膺般地说着。
在有意引导下,牛辅部的士卒对巫道也是升起了厌恶情绪,因为这巫道,两位中郎将全死了,甚至凉州军还要自相残杀,实在是难以再次接受。
“不提这些,还是将钱财分发下去,剩下的用作购买粮草军需。”
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
这件不仁的事情被贾玑掩盖在尘埃中,士卒们拿着钱财,纷纷忘却了他所做的事情,毕竟只是一个毫无瓜葛的相师而已......
......
天色昏暗,似乎连天空都在为这片土地上的不安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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