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董遇同意写完后,贾玑并没有诉说进一步的计划,“一切安好,天色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
就这样,帐内只剩下贾穆、贾玑兄弟两人。
“兄长是怎么想的?”
“是哪方面的?”
“胡轸,兄长打算如何对付胡轸?”
没有外人,贾玑也不称呼什么胡都护、凉州大人,不过称呼凉州大人的时候,兄弟两人确实是在阴阳怪气。
“先胜一阵,然后所有俘虏,一律杀无赦。”
眨着眼睛,贾玑看着贾穆的眼睛,“兄长,这已经死人最少的办法,即使是父亲来,也想不出死更少人的办法。”
杀俘是死人最少的办法。
难怪贾玑要支走其他人,这种骇人听闻的见解,任谁见了都不会相信。
“一开始我想着对手是禁军,禁军用这种办法肯定不行,但现在来的人是胡轸、杨定,麾下也基本上都是凉州兵,就可以用这招。”
“兄长这么说,想来如何取胜也已在胸中明了。”贾玑取了卷竹简,“其实我对兄长如何说服段中郎将更感兴趣,粮草足够四万人用两个月,不过走到长安队伍大概能有十万多,粮草一事还要多多筹备。”
没有外人,贾玑将学过的礼仪全部抛掷脑后,伏在案上抽出另一卷竹简摊开,上面写的是劫掠百姓但却被瞒下的名单。
从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劫掠一事,只要不被发现不就行了?
悄悄摸摸的干,又有谁知道呢?
可惜了。
他贾玑就是知道!
刚才那一卷是军中斗殴的名单,这一天忙下来他只觉得累。
“段中郎将生性多疑,因此开始必须说一些他不清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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