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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快乐(1/1)

  真是经不起念叨,正是曲秀珍。

  “大家都停一下,给大家介绍两个工友,龚斌高中刚毕业,常进步聋哑学校毕业的,能简单的说两句,听力是一点没有,后天性耳聋,你们三个要好好的带带他们。”

  吕川就比较积极。

  “曲书记,您放心,您亲自带来的人,我们一定好好的带。”

  曲秀珍可不是一般人,眉毛一挑,看了吕川一眼。

  “都是工友,不论是谁带来的,都得好好的带,要发挥革命战友的精神,要坚持老带新的革命传承,不能因为是我带来的,从而对他们的工作造成影响。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周秉坤,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啊,下午下班之后你留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好了,你们工作吧。”

  说完,曲秀珍就离开了出渣车间,等她一出门,曹德宝就兴奋了起来。

  “吕川,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还曲书记带来的,哈哈,你笑死我算了,哎,别动手,当着新人的面,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嘛。

  龚斌、常进步,对吧,你们两个去那边换衣服吧,空柜子自己挑一个,等会给你们介绍一下咱们这几个人。”

  说正事的时候,吕川也不好再打闹,龚斌则是听曹德宝说完话之后,走到曹和平跟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周叔,我叔说了,让我跟着您好好干。”

  这小子是龚维则的侄子,因为小时候独自见证自己的父亲惨死,打小就胆小怯懦,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屁滚尿流。

  “好小子,有阵子没见了,既然毕业参加工作工作,那就是大人了,爷们点,不过你也不用怕,这个你喊宝哥,这个你喊川哥,都会罩着你的。

  好好干,去换衣服吧,等会让你宝哥给你讲讲活咋干,他最会偷奸耍滑了,以后好好跟着他学学,保你受用。”

  “哎,秉坤,这你就不厚道了,我咋就成了偷奸耍滑了?”

  “德宝,我这是在夸你脑子灵活呢,对不对吕川?”

  “别,你还先解释一下,为啥龚斌给你叫叔,你让他管我俩叫哥,不带你这么占便宜的,合着来俩新人,你就长一辈呗,那要是再来,不得叫你爷啊。”

  曹和平笑了起来,挑了挑眉毛。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你们不习惯,可以现在叫也行。”

  “我可去你的吧,还叫爷,看我俩咋收拾你。”

  说着话,手里的铲子弄了一铲子残渣扬了过来,你一下、我一下,就这么闹开了,常进步和龚斌看到这个情形,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快乐。

  下班的时候,曹德宝和吕川在车间门口等着曹和平。

  “你说,这老太太叫你做什么啊?”

  “这我哪知道,你们不用等我了,先走吧,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吕川拉了一下曹德宝。

  “德宝,咱们先走吧,老太太这么正式,肯定是有事,不过秉坤啊,要是因为工作的事情,你可别一人扛着,咱们一起扛。”

  “得了吧你们,我还能连累你们,走吧。”

  “秉坤,那我们先走了。”

  曹和平又等了一会,就看见曲秀珍的小车开了过来,人也从车上下来。

  “就你一个,他们两个呢?

  我还以为你会带着他们一起呢?”

  “曲书记好,那哪能啊,万一您要是给我布置什么秘密任务,那我要带着他们两个,那不就露馅了吗?”

  曲秀珍笑了一声。

  “呵呵,好,有觉悟,走吧,车上聊。”

  先把曲秀珍送上后排,然后曹和平坐在了副驾座,这让她点了点头,笑容更盛。

  “周秉坤,说实话,来出渣车间已经小半年了,工作做的不错,说真的,我都有点后悔当初的武断了,觉得你是个走后门的,工作一定不踏实、不认真。”

  曹和平侧过身子,向后看去。

  “曲书记,您这可就言重了,其实我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理想,就是想着把手里工作做好,具体在哪,在哪个岗位上,都无所谓,都是为革命做贡献嘛。”

  “好,就当你不怨我,那你为什么从木材厂到了酱油厂呢?”

  这老太太一上车就开始试探,看来自己救马守常的事情,肯定让她升起了戒备心,不愧是38就开展事业的老革命,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都不简单。

  “嗐,其实也就是机缘巧合,我跟蔡晓光比较熟,你也是知道的,那时候他不是当了拖拉机厂的办公室副主任嘛,就想着给我挪挪窝。

  我一想咱们酱油厂可比木材厂好很多,而且咱们这每个月都有职工福利,再说了,我换个好单位,我妈肯定开心。

  我们一家五口人,出去了三个,天南海北各散一方,能让我妈高兴,一个月还能多拿四块钱,又有酱油发,索性我就答应了。

  只要进厂就行,至于哪个岗位都一样,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是学知识,吉大的夜校名额来之不易,我得好好的学点东西。”

  “周秉坤,你是个不错的孩子,要是我现在把你调到味精车间,你还愿意去吗?”

  “那当然好了。

  不过还是算了吧,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进去就得有人出来,而且我现在在出渣车间干的挺开心的。”

  “听得出,这是你的真心话,知道今天叫你做什么吗?”

  当领导的都一个屌样子,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

  “曲书记,这我哪知道啊。”

  “带你去见一个人,等会就知道了。”

  “好的,曲书记。”

  说时迟,那时快,车很快就进了一处大院,是一栋苏式别墅,在曲秀珍的带领下进了门,换好了拖鞋,把自己的鞋放好。

  “你先随便看看,我去叫人。”

  “哎,好咧,曲书记,您忙着。”

  随便扫视了一眼,布置相当豪华,不过他也没多看,径直走到沙发处,规规矩矩坐下来,静候马守常。

  不一会曲秀珍扶着住着拐棍的马守常出来了,曹和平赶紧站了起来,该有的惊讶情绪,还是要有的,要不然真显着自己当初救人目的不纯。

  马守常一出来,面带微笑,指着曹和平。

  “周秉坤。”

  “哎,你不是那谁嘛。

  对了,马守常,对,就是你,咋搁这呢?”

  “嘿,马守常也是你叫的,不叫声首长就罢了,叫声叔叔也是起码的吧?”

  马守常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秉坤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叫啥都行。”

  “马叔好,没想到您和曲书记一家人呐,我倒是听蔡晓光提起过您,不过没想到那天的人是您,一般像你这样的身份,不得跟俩警卫员啥的。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救命恩人,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我相信无论是谁,看到一个受伤的老人,都会帮忙的,所以这救命恩人我可担待不起。”

  马守常又是笑哈哈的。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这是个好孩子,别站着了,赶紧坐啊。”

  “对,坐吧,周秉坤,你坐这。”

  “多谢马叔、曲书记。”

  “哎呀,秉坤呐,我得感谢你啊,可能没有你,别人也会救我,但是你怕我腿冻坏,直接就脱下棉袄就给我捂上了,大冬天的,你也冷啊。

  当时就给我感动的,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马叔,您太客气,您的腿咋样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就这么快就好了,反正呢,现在是靠边站了,没事干,有的是时间休养,养着呗。

  我听说你是她们厂的职工,我就跟你们曲书记说,无论如何都得把你给叫过来,请你吃饭,要当面好好的感谢你。

  还有啊,听说蔡晓光是本来打算把你弄到味精车间的,但是又被她给你分配到出渣车间,这顿饭就更应该请你吃了。”

  “马叔,您这就言重了,路上曲书记还跟我说这个事情呢,说要给我调回味精车间,我没答应,对我来讲,在哪都一样,都是工作嘛。”

  “好,很好,你不但没有意见,而且还能积极工作,不错。”

  “我爸是八级工,是咱们市第一批自愿报名,支援三线的高级技工,他打我小时候就教导我,做人做事要知足,不要总是想三想四的,所以我对酱油厂的工作很满意。”

  “很好,你的事情我都了解过,跟着蔡晓光也见了一些市面,一家五口出去三个,你把母亲照顾的很好,很不容易。

  知道你结婚,可我不方便过去,但是给你准备礼物,这是当初在淮海战场上缴获的一支钢笔,正好你在上夜大,也能用得上。

  希望不要嫌弃我的礼物寒酸呐。”

  “马叔,既然您了解过我的情况,肯定知道我也不太缺钱啥的,但是这支钢笔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呵呵,给我客气上了,看来我这个靠边站的老头子说话不管用,还是得你们曲书记发话才行,曲书记,你的兵,你说。”

  “周秉坤,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你懂的,知道你不缺钱,光字片第一栋小楼是你建的,但这是你马叔一番心意,希望你能好好的学习,报效国家。”

  “那曲书记都发话了,我就收下,那就谢谢马叔了。”

  “是个识时务的,好了,事情说完了,咱们开始吃饭吧,我都有点饿了,曲书记,赶紧上菜吧,我跟秉坤喝点。”

  “你这身体不能喝酒,医生怎么交代的,不过今天高兴,白的就算了,喝点红酒吧,今天可是给周秉坤的谢恩宴,没酒可不成样子。

  周秉坤,你能喝点吧?”

  “能,那我就陪着曲书记和马叔喝点。

  马叔,有个事啊,本来不打算说的,但是这餐饭我不能白吃,我多少懂几手针灸,要是相信我,帮您来几针,可能会有点效果。”

  “哦,你还懂针灸?”

  “周秉坤,扎针可不是乱来的,你马叔的伤有医生治疗。。。”

  没等曲秀珍说完,就被马守常挥手打断了。

  “咱们干革命的,凡事都要尝试一下,秉坤既然说了,肯定有把握,再说了,腿上的伤能有什么问题。

  来,你看着弄,要是给我扎好了,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天天被圈在屋里烦透了,要是腿脚便利,我也能出去走走不是。”

  “马叔,哪有这么神的,就是能减轻一点症状而已。

  那我试试,家里有酒精没?”

  马守常看了一眼曲秀珍。

  “酒精。”

  “有,等着,我去拿。”

  准备就绪之后,曹和平摸了摸他受伤的腿,用酒精将银针消毒。

  ‘欻欻欻。。。’

  手速飞快的连扎了六针,然后用又是捻、又是弹,边操作,还问着马守常的反应,足足弄了有快半个小时,才收了针。

  “马叔,起来走两步。”

  “这就好了,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

  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完全丢掉了拐棍,这让曲秀珍感到有些诧异,看向曹和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周秉坤,你这是什么针法,这么效应?”

  “曲书记,这是我前几年在自由市场遇见一个老头,看着比较可怜,就帮了他一把,没想到他是一个老中医,祖上是盛京那边王府的御医。

  本来就是个小事,没想到非要报答我,就教了我这一手,叫夺命十三针,说是练到极致,可以虚名十二个时辰,我学艺不精,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哎吆,马叔,赶紧歇歇吧,您这是骨伤,可不敢这么嚯嚯,我这扎针只是缓解您的一些症状,根治不了,还是得养着,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秉坤呐,这样就很好,不用拐棍的感觉真好,对了,你要是多扎几次,我这腿是不是会好的快一点?”

  “没必要,这套针法核心是激发身体潜能,过犹不及。”

  “你就知足吧,能这样就不错了。

  咋得,你还想出操呢?”

  “出操那肯定不行,还是得多修养。”

  “哎呀,今天必须得多喝点,秉坤,你帮我两次,都是大忙,等于救了我两条命,马叔这个称呼我喜欢,以后你就叫我马叔,没事的话常来家里坐坐。”

  “只要您别嫌我烦,那我可就常来了。

  哎,就是想找曲书记办正经事,也不好开口了,要是别人知道这层关系,不得说三道四的,影响不好。”

  “嘿,周秉坤,还说没有怨我,感情搁这等着我呢,只要是正经事,我办就办了,别人爱说就说去,反正好多人都说我任人唯亲,我怕什么。”

  “好了,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说这个了,准备吃饭,秉坤是个好孩子,能在出渣车间扎下根来,相信他一定会有一番前程的。”

  “你马叔快归队了,这也是好的信号。”

  “哈哈,这可是大喜事,我多喝一杯,为马叔庆贺。”

  “秉坤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能你一个人喝,不得带上你马叔啊。”

  “那我可说了不算,县官不如现管,我可是曲书记的兵。”

  “得了吧,为了喝两口,啥都不顾了,允许多喝一杯。”

  “看吧,还得是你秉坤有面子。”

  “马叔,真有一件事求您呢。”

  马守常没回答,只是看了曲秀珍一眼。

  “啥事,说吧,先说好,不能违反原则。”

  “那不能,就是我给您扎针这个事情,您二位都不能往外说,毕竟我也没个证啥的,万一遇到点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茬。

  就连蔡晓光都不知道我会针灸这个事儿,不过不白让您二位保密,之所以我常去解放桥那边的俱乐部,是因为我烤串弄得不错,回头给您二位烤上一回,算是报答。”

  跟大人物打交道,千万别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之所以曹和平今天能进这个门,说明自己那点事情早就被调查的清清楚楚。

  与其这样,反倒是不如来个坦诚相待。

  马守常闻言,哈哈大笑一声。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放心吧,绝对保守秘密,打死也不说,不过给你保守秘密一顿烤串可不够,我和曲书记万一有个啥事,叫你的时候,你可不能不来。”

  两口子分工真是明确,这让曹和平想起了郝金龙和金月姬两口子,都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原剧中周秉坤但凡有一点歪心思。

  那顿饭之后,他跟马家的两口子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现在挺好,也算是找到了靠山,至于俱乐部的那一帮子人,都现实的很,为利而来,为利而去,要是自己挡了谁的道,恐怕最好结局就是保一命。

  “那必须的,多问一嘴,管饭不?”

  “哈哈,必须管,饿了吧,咱们吃饭,把我柜子里最上面的那一瓶酒拿过来,那可是我放了七八年的红酒,今个开了它。”

  “那我可有口福了,得尝尝。”

  一餐饭吃到快十点,然后又聊了一会天,曹和平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毕竟是老人家太晚了不好。

  “马叔,曲书记,今个吃的好、聊的也痛快,这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告辞,改天我再来陪您二位聊天。

  哦,对了,绝对不会辜负了这支来之不易的钢笔。”

  说完,还晃了晃手里拿着钢笔盒子。

  在二人注视的目光中,曹和平上车离去,等到汽车走后,马守常朝着曲秀珍笑了笑,声音略有老顽童的腔调。

  “怎么样,还是我的眼光好吧?”

  “这个周秉坤让我有点难以琢磨,前几年在黑市赚了不少钱,但是在工作中却一点都不马虎,你说一个光字片出来的孩子,愣是一点浮躁的气息都没有。

  换成一般人被我调换了工作安排,怎么也得有点怨言,可是在他这完全看不出,而且面对你我这样的干部,一点拘束感都没有。

  不简单呐,就算是八级工的孩子,有这样的气度也令人咂舌,这样的人要么是大奸大恶之人,伪装的很好,要么真是一块好材料,值得关注一下。”

  “我看呐,你是高院的庭长当习惯了,职业病,看谁都像是犯罪分子,我觉得啊,不管他救我的时候看没看出来我的身份,但是确实救了我。

  咱们看人呐,论迹不论心,咱们俩也是经过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你现在看看身边的人,能用好人和坏人区分嘛。

  周秉坤这孩子能赚了钱,及时收手,之后再也不沾染一点,这叫克制,不怕风言风语改善家里居住条件,这叫孝顺。

  被你换了工作,可能心里有气,但是还能安分守己,这叫尽忠职守,他跟解放桥那一帮子在一起厮混,没听说干出什么坏事,这叫能守住底线。

  面对咱们俩还能侃侃而谈,就像是跟家人在一起,这叫有分寸,这样的一个知礼守节、懂进退的好孩子,我觉得可以多来往。

  关键是他手里可是有个大杀器的,那夺命十三针好不好,我可是亲身体会了,你看我的腿都这么长时间没有疼了,管用。

  将来,未必没有用到的时候,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嘿,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等他吉大的夜校毕业了再说吧,我为人古板,遵规守矩,但也不是不通情理。”

  “遵规守矩是根本,说句你不爱听的,就是你真给他开后门,他还未必愿意呢,我再他身上真看到了功名邸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的气概。”

  “吆,你这评奖可真不低,走走看看吧,时间能决定一切。”

  这边的曹和平赶出大院,就看见蔡晓光推着自行车进门,赶紧摇下车窗。

  “光哥,刚回来啊?”

  蔡晓光一转头,看就曹和平的头从车窗里伸出来。

  “秉坤,你这是?”

  “司机师傅,麻烦你停一下,我遇见一个熟人,说几句话。”

  那司机服务马守常两口子多年,很少见马家两口子这么热情的对待一个人,而且经常在大院进出,谁的公子、小姐,那自然也是门清。

  不由心里嘀咕着,这周秉坤不简单呐,态度愈发恭谨。

  “好的,周同志,这里不好停车,我停前边路边等您。”

  “多谢,司机师傅啊。”

  下了车之后,蔡晓光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行啊,大领导专车都混上了,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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