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气得不得了,可是去晋州节度使府门前几次,都被守门的赶了出来,根本找不到申冤的地方。
娘亲说,没了地,家里仅剩的二名老仆也离开了。
万般无奈下,娘亲只得带着奴奴投奔了晋州府的大姨和大姨父。”
柴宗训点点头,心想:“怪不得王晏以百姓为诱饵诱敌深入,原来还有借刀杀人这一层利害关系在。
只怕现在朕的大周,各地节度使对百姓都差不多如此强取豪夺。”
柴宗训握着第五朝露的如玉小手,笑道:
“朝露,朕派去晋州府米脂县的太监回报说,已找到了你爹娘的坟,开始给他们在米脂县寻找风水宝地,修建一座石墓合葬。
这也是朕嘉奖你父亲忠于我大周的一点补偿。”
第五朝露感激的哭了起来。
正说到这,一名贴身小太监名叫小六子的进殿行礼禀道:
“启禀陛下,王太傅命奴婢禀告陛下,已带昭义节度使李筠之子李守节抵达京城,此刻等在皇宫安远门外。”
柴宗训道:
“让太傅带李守节在集英殿等候。”
坐了一会儿,告别第五朝露后,柴宗训在汤启等太监宫女簇佣下,起身往集英殿走。
一盏茶多的功夫已到。
柴宗训迈步走进殿中,只见王著和一个二十出头、细皮白肉的青年等候在殿中,见到自己进来,便行下大礼来。
柴宗训在玉墀的宝座上坐下,道:“二位爱卿平身!赐坐!”
打量了在方凳上坐下的李守节几眼,柴宗训疑惑道:
“太傅,这真得是昭义节度使李筠之子李守节吗?”
王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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