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商姐姐春天写过诗的?”商菡走后,姬亦瑶好奇的问江昊。
“我不知道啊,只不过一年就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她在春节写诗有四分之一的概率。”江昊耸耸肩。
“如果商姐姐就那么巧,只在夏、秋、冬三个季节写过,偏偏在春季没有写过呢,你要如何说?”姬亦瑶又问道。
“春就只是指季节吗?你就这么狭隘吗?枯木逢春就不是春了?少女怀春就不是春了?”江昊张嘴就来。
“……”姬亦瑶一愣,继而说道,“江昊,你这忽悠人的本事挺高啊,没少骗小姑娘吧?”
“第一,这可不是忽悠人。第二,商菡比我还要大呢,你管这叫小姑娘?”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商菡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好几人前来拜会江昊。
一开始只是国子监的学生,后来一些正儿八经的文人也过来了。
在恭王府的时候,江昊认识的多是一些棋手,而在姬亦瑶这儿,他倒是认识了不少文人。
每日去藏天楼里跟天机老人下下棋,偶尔跟慕名前来的文人谈谈诗词,这日子过得倒也快活潇洒。
自从上次再次说到继承传承一事后,天机老人就再没“客气”过,几乎每次江昊去下棋,两人都要苦口婆心的游说。
江昊主打一个不听劝,不论两位天机老人如何说,就是无动于衷。
把天机老人给气的,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
这种机缘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可他们偏偏碰到了一个死活不要的。
更要命的是,某一天,江昊再也不去藏天楼了。
倒不是怕了黑白两位天机老人,而是因为他的棋力更进一步,两位天机老人都已经不再是其对手了。
他原本还曾经幻想过跟天机老人下棋,某一天也能像天机老人那样影响时间呢,但这注定只是幻想,下一盘棋发现过去十天这种事情再也没发生过。
当然,棋力超过天机老人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姬亦瑶知道江昊“沉迷”下棋,便找了一些棋道高手过来陪江昊下。
来长安这许久,江昊跟太多太多人下过棋,从一开始的街头“业余选手”,到将整个棋院“一网打尽”,他原以为再难找到新的棋道高手,却不料姬亦瑶竟然找来不止一位。
这些人的棋力都比代表了棋道巅峰战力的棋院要强,但他们都不是棋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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